Quick facts: 後世稱號, 姓名…
李賀詩人國家唐姓名李賀字長吉號隴西長吉
龐眉書客族裔漢族後世稱號寅坤即詩鬼出生790年
河南福昌(今河南宜陽)逝世816年(27歲)
河南福昌昌谷親屬父親李晉肅著作《李賀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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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平
少年時代
李賀是唐朝開國時追贈的鄭王李亮[2](唐高祖的八叔)的後裔,但家道已經沒落。《唐摭言》記載:李賀七歲時,大文豪韓愈和洛陽名士皇甫湜登門拜訪,李賀當即揮筆作《高軒過》詩以答謝。這則傳聞,雖與事實有所出入,但符合李賀思想、藝術較早成熟的實際情況[3]。
李賀外貌特別,巨鼻,濃眉,身材瘦長,還留著長長的指甲。因體弱多病,不到十八歲,頭髮就開始發白。從束髮讀書以來,閱讀了經傳史牒、諸子百家、古小說等方面的書籍。對於古詩有特殊的愛好,垂髫之年,就熟讀詩經、楚辭、古樂府、漢魏六朝詩歌以及當代許多詩人作品。
李賀經常在太陽剛從東方升起時,騎著一匹瘦馬,背個破錦囊,離開家門,四處出遊。一路上仔細觀察景物,為使之再現於自己詩中而搜索枯腸。一有所得,立即記在紙上,投入破錦囊中。晚上歸來,再把白天所記整理成文。母親見狀心疼的說:「是兒當要嘔出心乃已爾!」
由於自幼聰慧過人,再加上刻苦學習創作,因此詩名很早就傳揚海內。少年時代寫作的樂府詩,就能與老一輩詩人李益、張籍媲美。十八歲那年,滿懷著理想與希望,告別朝夕相處的親人,離開家鄉,踏上求取功名、期望施展抱負的人生道路。
遭讒落第
這年李賀通過府試,接著要去長安應禮部試。他的應試詩《河南府試十二月樂詞並閏月》,記錄青年詩人初試鋒芒時那種意氣風發、才華橫溢的神情。這組詩既符合試帖詩切題要求,又能將詩人妙趣橫生藝術意想和含而不露的諷喻,很有分寸的表現出來。
就在這時,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使這位剛踏上生活道路、充滿幻想的年輕詩人遭受了巨大挫折。李賀因為他的父親名叫晉肅,和進士音近,一些妒忌他才華的人就以避諱為理由阻止他參加科舉考試。[5]愛賞李賀文才的韓愈激於義憤,為之作《諱辯》,以聖人經典和國家律令為根據,指出「避嫌名」是不合理的,曰:「父名『晉肅』,子不得舉進士,若父名『仁』,子不得為人乎?」,回擊那些毀謗者。
李賀落第歸家後,閒居昌谷,終日藥石隨身,只有巴童能憐愛這個不幸的人,還辛辛苦苦地隨從著他。
隨後李賀再度到洛陽,想尋求出路,《自昌谷到洛後門》一詩表露出他的意向:「東家名廖者,鄉曲傳姓辛。杖頭非飲酒,吾請造其人。始欲南去楚,又將西適秦。」,李賀欲求仕進,是要南行投奔節鎮,還是入長安「探秦臺意」?為此猶豫不定。最後請巫者占卜,決定西去長安。
長安三載
元和三年(西元808年)冬,李賀進京求仕。按照唐代制度,仕進除應試一途外,還可以由父蔭得官。李賀以「宗孫」、蔭子、儀狀端正等條件,由宗人薦引,經過考試,在元和四年春天,被任命為奉禮郎,時李賀二十歲。
奉禮郎是一個從九品上的小京官,屬太常寺,掌君臣版位,以奉朝會祭祀之禮。李賀抱著滿腔熱忱到長安,而現實生活對他的回報卻是無情的,因奉禮郎官職卑微,根本不在皇親國戚、顯貴要人的眼裡,所以很少有人與李賀來往,李賀生活在這種世俗的環境中,時時受到拘束和壓抑。
在官冷位卑的環境中,李賀有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,時相往還,成為他這一時期的重要精神寄託,包括陳商、沈亞之、楊敬之、王參元、權璩、崔植和朝夕相處的密友沈子明,李賀臨死時,把自己詩作全部手稿託付給他,可見他們的友誼深厚。
昌谷閒居
元和七年春,李賀送好友沈亞之落第返鄉後不久,便抱著鬱鬱不得志的心情,辭去奉禮郎的官職,離開長安,返回家鄉昌谷。
李賀這時期的創作,一方面反映出自己「久在樊籠裡,復得返自然」以後的生活樂趣和體驗,一方面也表現出不忘國事的精神。
南北遊歷
為了尋找施展抱負的機會,也為了謀求生計,李賀在昌谷閒居一年後再也不安心蟄居家園、讀書作詩,元和八年六月,出發到潞州(今山西省長治市)。
李賀選擇潞州是因為他在洛陽、長安時,與韓愈學生張籍結為好友,這年,張徹應潞州長史、昭義軍節度使郗士美的邀召,「初效潞幕」,在郗士美的幕府裡擔任草擬文書的職務,李賀希望得到張徹的引薦,但最後卻未得到重視。
元和十年春,告別張徹,南下探視正在和州任職的十四兄。回北方時,道路受阻,李賀乾脆南遊吳會,李賀好友如皇甫湜、沈亞之、陳商等都是南方人,且江南風光對生長在北方的李賀頗具誘惑力,使李賀下決心一遊江南。李賀先後到過金陵、嘉興、吳興、甬東等地,這期間他寫了一些追懷前朝往事和記述詩友交會的詩篇。最後回北方受阻緩解,李賀就從江南北歸昌谷。
南北遊歷並不能消除李賀胸中鬱結的愁悶,加上體弱多病、經濟拮据,返家後不久,終因精神和肉體上雙重折磨於二十七歲時離開人世。死前將詩分四編﹐凡二百三十三首,交給好友沈子明。
李商隱《李長吉小傳》,記述了李賀姊姊在李賀臨終時的見聞:
「長吉將死時,忽晝見一緋衣人,駕赤蚪,持一版,書若太古篆,或霹靂石文者,云:「當召長吉」。長吉不能讀,欻下榻叩頭,言阿彌老且病,賀不願去。緋衣人笑曰:「帝成白玉樓,立召君為記。天上差樂,不苦也。」長吉獨泣,邊人盡見之。少之,長吉氣絕。常所居窗中,㶿㶿有煙氣,聞行車嘒管之聲。太夫人急止人哭,待之。如炊五斗黍許時,長吉竟死。」[6]
張讀的《宣室志》也有類似的記載。這些傳說,當然不可能是事實,但是,玉溪小傳,託之於姐姐之口,張讀漫記,託之於夢寐,使傳說增添了美麗的色彩,反映了家人、親友以及愛慕李賀的人們的美好願望,寄寓著人們對年輕詩人的深切哀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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